承袭蒙古民族古老的传统文化,蒙古族对神灵与自然生态的崇拜以及其游牧社会特有的生产、生活方式等,作为社会生活经验的传统环保意识与习俗行为,是在长期的生活和生产实践中形成的,是理性思维的产物,它不仅适用于传统社会,也适用于现代社会。源远流长的蒙古族“祭敖包”文化对保护自然生态环境、改善自身生存、发展环境起到了积极的作用。“祭敖包”延续了游牧民族民间信仰的社会功能。 地域辽阔、旅游资源丰富且极具特色的内蒙古,由于其特殊的历史氛围和自然背景,使其独特的民俗风情更加自然、朴素,让人感到新奇和神秘。敖包是蒙古族的重要祭祀载体。在古代,蒙古人把一切万物都看作神灵来崇拜,从而也崇拜山川及大地的其他各部分或掌管这些部分的神灵。这种圣地可以分成共同的和个别的两类。个别的圣地就是敖包。这种圣地也是各家族在自己的领地建起来的假山。蒙古族祭祀敖包并崇拜有加,大概缘于古代的祭圣山。祭圣山又与成吉思汗时代不无关系。据《蒙古秘史》记载:成吉思汗在早期被蔑尔乞特人追赶时,藏在不罕山里蔑尔乞特人绕山三圈没有抓住成吉思汗。蔑尔乞特人远去,成吉思汗下山后说:不罕山掩护了我,保住了我的性命,我将每天祭祀,每日祝祷,让我的子孙都知道这件事。说完,即“挂其带于颈,悬其冠于腕,以手椎膺,对日九拜,酒奠而祷。”元代,忽必烈曾制典,封建皇帝与蒙古诸王,每年必须致祭名山大川。由于有的地方没有山或离山较远,群众就“垒石像山,视之为神”(见《蒙古风记》)。这种山只是“像山”,不是自然的山,是人用石头或土堆起来,所以蒙古语称“敖包”。 敖包在牧民的心目中,象征神在其位,世袭传颂。“敖包”有用石块垒起的,也有用土堆起来的。外围12个小堆,围绕中间,1个堆构成的大“敖包”最多,多筑于山顶丘陵之上,一般呈圆形,顶端插有柳条等,形似烽火台。最初都以部落为单位筑“敖包”。人们每逢外出远行,凡路经有“敖包”的地方,都要下马向“敖包”参拜,祈祷平安。还要往“敖包”上添上几块石头或几捧土,然后跨马上路。随着喇嘛教在蒙古社会传播,到了清朝时期,有了以部落为单位,每年举行一次“祭敖包会”的习俗。祭祀一般都在旧历五月中旬举行。 敖包也叫“脑包”、“鄂博”,是蒙古语的音译,汉意是“石堆”或“鼓包”,意思是“堆子”。像大海一样的茫茫草原,没有可以指路的标识,行政区划、游牧分界更无以识别,人们就垒石成堆或垒土成堆,作为路标和界标,这就是敖包的最初来历。 后来,有鉴于中原民族以山为天之象征,祭山祈年,离山较远的草原上的人们,便“垒石为山,视之为神”,以进行各种祭祀活动于是敖包又成为天和神的象征。 内蒙古大草原的各地都有敖包,敖包一般位于高坡或丘陵之上,形状多为圆锥体,高达数丈。从远处看,真好像一座座尖塔,傲视苍穹。每个敖包还多有自己的名称,通常以所在地名等命名。过去,在各盟市、旗县有公用的大敖包,富裕的人家还有自己的“家敖包”。敖包的数目不尽相等,有的是单独一个,有的是7个或13个敖包组成的敖包群。人们出门远行,凡路过敖包,都要下马参拜,祈祷平安,还要往敖包上添几块石头或几捧土,以求吉祥。 其实,在内蒙古大草原上,有关“敖包”的传说,谁也说不清有多少种。为什么内蒙古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到处都有敖包,蒙古族的人们都祭敖包呢? 比较统一的说法有五种: 一种说法认为,敖包是历史上蒙古各部落为纪念战争中英勇献身的英雄们而用石头垒成的石堆,也是天葬英灵的地方,敖包里一般存放英雄的遗物。 第二种说法认为,各部落打仗的时候,都要极力抢占山头。胜利的一方,就把他们战死的将士的遗体埋葬在山头上,用石块将坟墓覆盖,以作纪念。在长期的征战中,今天我这一方胜利了,把烈士的遗体埋葬在山头。明天你那一方胜利了,抢占了这座山头,也把烈士的遗体埋葬在这里。这样,一来二去,石堆下双方牺牲将士的遗体就都埋葬在一起了。征战双方的任何一方,只要重新抢占了这一片草原,就要带着各种战利品前来山头上祭奠英灵。久而久之,石块越垒越高,人们便把它称之为“敖包”。 第三种说法认为,敖包是当地蒙古族牧民祭天求雨的祭坛。自古以来,草原上的牧民靠天养畜,逐水草而居。然而,遇到大旱之年,到处都缺少牧草。牧民们便用他们的传统方法,在山头上垒起石堆,由部落的首领领头,在石堆旁边祈祷,祭祀上天,降雨救灾。 第四种说法认为,敖包是远行的商人们用石块垒起来作为马队、驼队的路标用的。希拉穆仁草原上的牧人们就有这样一种传说。因为,希拉穆仁草原自古以来就是“驼道”必经之地。 第五种说法认为,敖包是部落作为打仗时传递信息用的,与中原地带古战场的烽火台的作用差不多。 按照有关史学专家的意见,敖包大抵分四种类型:一种是用来标明旗(县)、省界的界标;一种是幸福为了镇鬼敬神、保佑旗民平安幸福而设置的;最多的是第三种,用来安葬苏木达日嘎(乡一级的长官)、扎萨克(旗长)、英雄、名人、活佛、喇嘛。第四种是作为道路的标记用的。清人姚元之写过这样的话:“夷人每出必骑,骑必驰骋。垒小石于山颠,谓之鄂博(即今所说“敖包”),以志远近。” 总之,“敖包”在草原人们的心目中,象征着神灵在其位,世袭传诵,构成了极其强烈的信仰。佛教传入以后,祭奠活动和宗教活动结合起来,为它增添了宗教色彩,使其进一步被神化。 “敖包”一般是用石头、石块垒起来的,但也有用土堆起来的,还有用柳树枝条围建的。内蒙古东部地区的敖包,一般呈圆椎型,西部地区呈塔型。过去,比较富裕的人家还有自设的“家敖包”。外围有12个小堆围绕中间一个大堆而构成的敖包,在内蒙古各地比较常见。中间大的为主体,两旁各陪衬六个小的,或者按东南西北的方位各陪衬三个小的。主体敖包的底层中还放置了五金、五谷、五帛、五宝等实物。敖包大多数都筑在山顶或丘陵上,一般呈圆形,高约数丈,顶端植有柳树枝条或者榆树枝条,其形状好似烽火台,遥遥望去,直入云天,显得十分神圣。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敖包顶上,一般都插有三根“玛尼杆”,挂着部落的旗帜,正面紧靠敖包安放着一把明晃晃的三股钢叉,包前有石制的贡桌。 敖包的出现,在草原上逐渐形成了许多不成文的规矩:人们每逢外出远行,凡是路经有“敖包”的地方,都要下马向“敖包”参拜,祈祷一路平安;还要往“敖包”上添加几块石头或者几捧土,然后才跨马上路。牧羊人在放牧时路过这里,总要往“敖包”上添加一块石头,以保佑人畜两旺。 祭祀敖包,是蒙古民族生活中的一件大事。祭祀敖包的历史很悠久。据《汉书·匈奴传》记载:“岁正月,诸长小会单于庭祠。五月,大会龙城,祭其先、天地、鬼神……”蒙古人祭敖包就是延续这种古俗而来。清朝时期,随着喇嘛教在蒙古地区社会上传播开来,才开始有了以部落为单位,每年举行一次“祭敖包会”的习俗。祭祀一般都是在农历五月中旬举行。届时,还要请来众多的喇嘛诵经。祭祀会一般要继续三四天,如同过节一样,无论路途远近的牧民,男女老少都前往参加。 祭奠 敖包是蒙古族的重要祭祀载体。祭敖包是蒙古民族萨满教隆重的祭祀之一。蒙古族传统的敖包祭祀形式大致有三种:一是血祭,即宰杀壮牛肥羊供奉在敖包前以祭祀神灵。二是洒祭,就是“洒注礼”,即在敖包前滴洒鲜奶、奶油、奶酒等物以祈求幸福。到了近代,还增加了白酒、点心等祭物。三是火祭,即在敖包前堆干树枝或干牛马羊粪点燃,祭祀者排队绕火三圈,边转圈边念着自家的姓氏;然后供上祭品,把全羊投入火堆里。火烧得越旺越好,因为这象征家族各业兴旺。除祭祀礼俗外,由敖包祭又衍生出了一些特殊的礼俗。现代蒙古族人祭祀敖包,实质上就是传统祭祀神灵赐福消灾习俗的传承。敖包一般由土石与树枝组成。敖包之所以多数选择石头和树枝建筑,是与蒙古族的崇石、崇树的习俗密不可分的。蒙古族有人自石出的神话传说。将石头与生命联系在一起,这说明蒙古人自古以来就有崇石的习俗。蒙古族先民还崇拜各种树木,特别是崇拜那种树干挺拔、绿荫葱郁的大树。 关于祭敖包的时间,一般选择在农历五月或七月。每年农历五月,绿草遍野,燕子北归,本旗蒙古族开始祭敖包活动。牧民从四面八方云集于敖包下,用松柏、红柳、五彩花卉将敖包装饰起来,在敖包前摆设奶食品、“阿木苏”、糕点等供品,正面桌上摆放全羊。祭奠仪式由深孚众望的长者主持,主持人亲自向敖包焚香,敬酒,献哈达,唱祭歌,并请喇嘛念太平经。此时,漫山遍野前来祭祀的人们跪伏于地,三拜九叩,默祷“山神保佑风调雨顺,五畜兴旺,无灾无病,万事吉利”。祭奠仪式完毕,主持人将供品分送大家享用。同时开始游戏,主要项目为“男儿三技”。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民物质文化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蒙古族祭敖包的内容也更加丰富多彩。在新的时代,牧人在举行了传统的祭祀仪式后,还要进行赛马、摔跤、射箭、唱歌、跳舞等多种具有民族特色的文体娱乐活动,并开怀畅饮,尽兴狂欢。其间,老年人要取出圣水给畜群洒注;青年男女往往借此溜出,登山游玩,相互追逐,谈情说爱,约订终身。著名的蒙古族歌曲《敖包相会》中所唱的,就是这种青年男女在敖包前约会的情景。 祭敖包不仅包括敖包,还含有其祭地、祭山岳等内容。《西哉水道记》载,木素尔岭“准噶尔于其地树幡诵经致祭”。显然具有自然崇拜的性质。敖包是萨满教神灵所居和享祭之地。敖包神被视为氏族保护神,祭敖包为重要祭祀仪式,于每年夏历六、七月间举行,供奉羊、酒、奶酪,点火、焚香,由萨满跳神后,参加者将祭品分食。鄂温克等族也有类似的祭敖包仪式。藏传佛教传入蒙古地区后,萨满跳神一般已改为喇嘛念经,祭敖包不再是纯粹的萨满教的祭祀活动。 作者:王雅丽 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会员 王雅丽简历:70后作家,笔名雅星。现为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鄂尔多斯作协会员;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会员,业余进行文学创作和摄影等社团活动。从1998年开始写作至今,在国家级报刊、内蒙古自治区和鄂尔多斯市的各大报纸杂志发表文章2000多篇,500多万字。文体涉及诗歌、散文、报告文学、新闻、论文等。曾荣获多个论坛会论文提名奖和好新闻奖。做过过会计、新闻记者、营销策划、文秘等工作。 诗歌: 心中炽热的光芒 王雅丽 清晨, 我打开黎明的窗, 晨光折射在我澎湃的心上, 张开稚嫩的翅膀, 我追逐着无边的梦想。 此刻, 我正走在成长的道路上, 有欢笑,有悲伤, 而乘载着我飞扬壮志的, 是你 ——我的鄂尔多斯, 我心中的无量光芒。 你似那广袤的海洋, 撑起多少人梦想的风帆, 而我这渺小的水滴, 也在你博大的怀抱里 看到了自己的绮旎; 你似那巍峨的高山, 矗立起多少人向往的峰巅, 而我这粒普通的砂石, 也在你坚实的脊背上, 找到了生命的位置。 你就像那空中高悬的太阳, 照耀着从前的我, 燃烧着今日的我, 让我在你关切的注视下, 谱写生命中最华美、最雄壮的乐章。 人总要不断的成长, 而我的成长需要你的帮忙。 就当我是一捆被束的稻禾。 请你来舂打我, 让我看清自己的赤裸; 之后经过你细心的筛分 剥去我无谓的皮壳; 再用困苦来碾磨我, 使我的心灵变得洁净; 最后用你的双手揉搓我, 直至我灵魂的柔韧。 只有这样, 我才能显出那磨砺后的晶莹。 如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伴侣, 你的发展是我永远不变的希冀。 当你在入世的星光大道上, 英姿勃发的前行, 我紧随着你的脚步, 心中是道不尽的欣喜。 然而成长的旅途, 难免要经历风雨。 在浮浮沉沉的商海中亦步亦趋, 你也曾有过路途坎坷贫穷的家底艰难度日; 一路荆棘,一路颠簸伤与恨, 汇聚着不朽的传说血与泪, 演绎着岁月的蹉跎 请相信“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前景, 因为我们就是你无穷的力量。 有人说: “有什么样的树根就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实。” 我愿把这里当作我的土地, 种下希望的种子, 深深地扎根, 抽出早春的新绿, 在收获的季节里, 将丰硕的果实装满我成长的行囊, 将我的枝叶化作春泥, 继续守护着你。 岁月, 在指缝中无声地流去, 你我在光阴的穿梭中, 渐渐融为一体。 那双稚嫩的翅膀 也终将丰满成凌云的羽翼。 如果我是雄鹰, 你就是那无垠的天空, 给了我翱翔的权利, 而我亦将直冲云霄, 让你因我而变得更富生机; 如果我是一滴露珠, 你就是那晨曦的高阳, 充盈了我火热的身体, 而我亦将化身为烈焰, 尽我所有为你挥洒的淋漓。 我与你如唇齿相依, 我与你必将同舟共济。 虽然我平凡如尘埃沙粒, 但我拥有一颗进取的心, 拚尽所能为你尽心尽力。 静夜, 窗外金风习习, 一丝凉意沁入心脾, 迎上如水的月华, 让我跨着奔向梦想的良驹, 飒沓如流星, 与你 ——我的鄂尔多斯, 并肩驰骋在成功的疆域! 心中有风景,花自香满径! 爱我鄂尔多斯富饶的家园! 殷实的黄土地上,多少辛勤的背影; 无数多彩的美梦,奏想时代的旋律! 波澜壮阔的大海,扬起金色的风帆, 向着自由的港口,发出少年的热忱! 山峰雄壮的豁达,是我民族的英姿; 长江黄河的澎湃,是我民族的脊梁! 岁月峥嵘的昨日,已向父辈挥手告别; 可爱的鄂尔多斯——你辽阔的大地你无私的胸怀; 山川平原的壮丽;百花盛开的秀丽; 高楼大厦的耸立;民族凝聚的毅力; 江河湖泊的浩渺;振臂高旋的雄鹰; 一泻千里的恢宏;万年长青的葱翠; 坚如磐石的筋骨;磅礴生命的铿锵;热血沸腾的壮美; 你这斑斓的羽翼;你这唯美的色彩; 你这生命的赞歌;你这永恒的家园; 你这钢骨铮铮的高原大地;你这意志奋发的雄鹰; 你这胸怀坦荡的气魄;你这无谓艰险的精神; 智慧勇敢不羁;美好生活无限;湛蓝天空高阔; 浓浓的乡景乡情,与谁同醉?是谁谱写一曲曲乡间的民歌? 伫立在微风中感受绿树野草散发出的清香 瞬间春暖花开,温馨无限条条乡间道路四通八达 片片绿色树林装扮家乡 心灵顿时感到倚天长剑划破天宇 我可爱的家乡鄂尔多斯 我心中的无量光芒 作者:王雅丽,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