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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守苍茫大辽阔,笔底悠然锡林河—— 一位作家身上的蒙古马秉性与品格

  发表日期:2019年6月27日      作者:斯日古楞     【编辑录入:admin

    我还是想说一说,一位作家,在研究探索元上都历史文化的过程中,知难而进,不畏艰辛,甘于淡泊,奋力跋涉,进而成为文化使者。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折射出的蒙古马的秉性与品格。这位令我尊敬的兄长,身体力行,老骥伏枥,他弘扬着蒙古马精神。他的故事是这样的,我有必要从作家诗人、专家学者、文化使者三个层面来叙述一下。

    徐进昌老师的文学、文化类作品读过很多,但一直以来还只是停留在阅读的浅层面上。那么,深层次的阅读究竟是什么呢,对于这个问题我并没有太多的思考,而是自己一直持有一个尺子,用它度量一下自己还行,哪敢去人家的面前招呼,不说是不是自不量力,也一定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这种事情我不敢轻易动作,稍有不慎,被戴上“班门弄斧”的帽子也没啥,关键是对人家的名誉形象是否造成的了伤害,弄不好影响了保持良好的朋友关系。所以沉默与观望反而成了习惯。

    可是就这样沉默下去又算是什么呢?评品与鉴赏本来就不是中庸之道,作为同一个作家圈的我,又与徐老师彼此同一个朋友圈二三十年,就算是达不到“心心相印”,那也是互相理解,知己知彼。如此一来,再这么无话可说也不可理喻,我自己都觉得无动于衷是不对的。

    然而拿起笔来,动了写点什么的念头,又面临一个问题,怎么写,写什么,一定是要理个清楚。

徐老师是年长于我的老大哥了。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那么慢条斯理,心平气和。他创作出来散文诗歌了,传给我后说让你看看,就没下文了。他出书了,递给我或邮寄给我,还是说出书了,接着就又没有下文了。我呢,也是悟性差,细心阅读了他的作品后也就不言不语,当然,对于徐老师的作品,对于他的为人和谦逊,我是敬佩和欣赏的。特别是他的那种执著,不畏浮云遮望眼,就凭着一个劲走下去,条条大路通罗马的感觉藏而不露。或日积月累或蛰伏潜行,冷不丁就给你一个大惊喜。当你昂首回以注目礼时,他又是低下头去寻找他追逐的事物了,似乎在他的不张扬不造势的平静中,目标早已经既定。他的发力你也就不可能看见摸准。由此,在徐老师摘得一个又一个“鲜桃”的过程中,我只是难有望其项背的份了。

记得那是十七八年前的时候,徐老师对我说,他准备搞一个平台,联络一些文化人着手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当时我正赶上工作调动交流到阿拉善盟,由于政务原因,对此事也是心不在焉。后来,我不仅收到了他创办编辑的报纸,接着又收到了他出版发行的关于元上都研究的书,编入其中的是他撰写的论文、考察报告、文史随笔等。我为之一震,如此专业性之强的历史人文之课,徐老师怎么一下子就拿了起来,没有一定的基础,这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的。可是我看到徐老师尽情发挥,应心得手,硕果累累。我还是不得不想,关于蒙元史,关于元上都,很多人就是猎奇猜想着阅读一些资料,得个只知一二,难窥内里吧。一段宏大的历史,加上幅员辽阔,纵横天下,难解难懂,文书资料少之又少,语言文字又是交流障碍,甚至说就是一片空白,一个零碎化的研究探讨空间。在这么一个领域和范畴,徐老师面对一个实打实的大课题,难题非同小可。他还是凭着一股韧劲,游刃有余,旗开得胜。你看他参加内地的一些相关研讨,发表自己的学术报告,你看他接受一些媒体包括海外媒体的采访,你看他历时几十年又出版新诗集《塞北诗情》,你的崇敬不由得升起,你的偑服不就是五体投地吗。

    如果说,仅仅用徐进昌老师创作的散文、诗歌、通讯、随笔、报告文学、电视脚本等来界定他,那么毫无疑问地可以称他为一位作家。

    徐老师在谈到文学创作时就讲过,“一个真诚的写者,一个探寻草原魂魄的文学人,用心血铸下了一首首诗行”。这是作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的他,在五十年文学创作过程中的一语道破,其中没有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的玄奥。他用“对草原的一片痴情”,描绘“一抹北疆骏马奔腾伸展的牧图”。他出生于上世纪四十年代末期,在东乌珠穆沁草原下过乡,插过队,住过蒙古包,骑马放牧牛羊,八年的知识青年生活是他难以割舍的青春印记,他以一个热爱生活的理想主义者的亲历,炼出了“咀嚼困苦,超越艰难”的意志,修来了“风雨过后见彩虹”。七十一岁年龄,自己整理三百多首诗歌,出版了《塞北诗情》,确实堪称老当益壮,诗心不老。

    徐老师对诗歌的理解正如他在诗中写的:脚下踩疼伤感/心头释放悲凉/留下心迹/洒下晨光/缷掉心事重重/装载自然风光(《走进诗行》)。这样一种意境的诗,在《塞北诗情》中还有多处诗歌里都有表现,这也就不难看出诗人的状态,正是“走进雅致诗行,家事国事天下事,走出心事留墨香,散步舒心路,心海度诗行”。诗人毕竟骑马放牧草原,知道奔驰在岁月中是什么样,他能把小我的生活放置在大我的空间上,飞翔。在诗集的后记里,他写了这么一段话:“文字传递的信息毕竟是物表境界的升华,是精神境地的遨游,驾驭文字,得以翱翔,实在可以称得是难得的享受”。一句话,这就是他为自己的生活留下的,属于他自己的印迹。我还觉得这段文字如果载入徐老师家谱,那就是金句,说一不二的语录。

    如果再从他开创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平台,到他通过探讨研究,发表一系列的关于蒙古史、蒙元文化等方面的论文、考察报告(有的也就是遗迹考察),从涉及到的领域到涉及的历史事件、人文现象、社会背景等等,你又不能不承认他是识多见广,知识渊博的一个专家,一个学者。

     当下,我们只要一提到一个人的身份,就会陷入到一个逻辑思维的怪圈。你说某某人是专家学者,那边就联想到他是不是所谓官方认可的、经过官方评聘的什么什么教授,什么什么学科博导,什么什么理论的代表性人物。以徐老师从事蒙元历史文化研究的过程和获取的理论成果,加上在社会上这一业界的广泛认可,难道不是超过一些科班生,从硕研、到博研、到博士后、到教授、到博导这样一个金字塔的阶梯吗?我以为徐老师的专家学者之名誉是名副其实的。是当定了且能够继续当下去的。这其中决定性的因素不在于如何称谓,而是在于实打实的业绩与成果。建树胜过一切虚荣,任何事情都是要看结果的。假如有谁想挑战一下又有什么,你若能拿得出来象模象样的产品与成果,你自然会有实至名归的感受。

    徐老师致力于元上都遗址和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事业,从起始到如今近二十年,从业余到现在几乎职业化,剔除时间流程,他的努力与付出也是可想而知,一路走过,彼岸是辉煌的,当然他还是觉得值,这个“值”就是回报,就是幸福感、存在感。我们来流览一下,2003年发起组织建立了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会。2004年创办了《上都文化研究》学术报纸和《元上都文化》网站,2005年申报并使用“上都文化”商标。主编并出版了蒙古语文、汉语文版的《上都文化研究》两部论文集,出版了专著《解读上都——徐进昌谈上都文化》。“诗书伴我度岁月,上都文化留墨香”。徐老师还说“历史匆匆/我来追梦/中华万代圣地/千年阔野/阅尽英雄豪气(《草原怀古》)”。短短几行直白的诗,流露出来的是什么呢?我认为这就是徐老师历史文化探索研究的史学观,他所有的成果都可以在此找到动力源。在这个核心的作用下,不失为“流淌的是对大自然的钟情膜拜,是对历史文化的刻骨铭心的解读,是对人生社会的细腻入微的眷恋与探寻。”

    这位祖籍孔子故里的老兄,把古代中华文化圣人的学说思想领悟透了,我们不能简单说他对蒙元、对上都是不是“入戏太深”,道是觉得他真是进入了研究者探索者的角色,由此而呈现了乐观的状态,还不时地吟诵出美好的诗句。

    这些年来,由于不断的研究探讨,徐老师已有十七篇论文在北京、呼和浩特、泉州、温州、包头、赤峰、鄂尔多斯等地的地域文化学术研讨会上做了专题发言,有的论文还被《地方学研究》、《论地方学建设与发展》等文集收录正版发行。《上都司天台》等论文被一些媒体频道推介和转述,中国社科院《中国社会科学报》中国地方学联席会《地方学研究信息》《中国蒙古学信息中心》和《内蒙古文史》发表的论文,都说明了其学术价值与分量所在。有媒体曾经就这样报道:“《上都文化研究》(蒙古、汉文)专著是本土作者驾驭的世界性课题。众多的本土人士利用业余时间研究本土上的历史遗迹,并通过这一历史遗迹蕴含的草原文明来昭示中华文明,这是一种非凡的精神,仅凭这种精神就足以拨动读者的心弦”(《内蒙古晨报》‘悦读’2009.8.7)。还有报刊的访谈也说,徐进昌2004年以来发表了多篇(部)文章论著,体现了锡林郭勒本土文化人对地域文化的建树。在2017年《锡林郭勒职业学院报》《锡林郭勒日报》“周刊”报道了徐进昌,是“对学科理念和理论架构作了初步的探寻。上都研究从此走出了单纯考古、考证的阶段,揭示了元上都标识的文化价值和历史地位,开启了上都遗址的历史文化研究篇章,走上了构建地域文化研究和地方学学科体系的探寻之路”。徐老师自己则表示出了谦虚和风度——“我们的交流和共鸣,有益于我们的生活”。我面对着一大堆的相关资料、报刊杂志、图书画册、影像视频等,该如何说出我这个旁观者的激动呢。我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在手机上记下一句话:以坦荡之心看草原之大辽阔,以浩然心气书河流之大纵横。我这样的语言文字不知道做为一个学者专家的徐老师能不能够认可,凭感觉我自己还是有点得意。兴奋不已,我还就找到了徐老师的一个关键词,那就是他的情怀。对,就是情怀。文化苦旅,自负重任,甘于淡泊,艰辛跋涉,在所不辞,他难道不是一位新时代里求真务实的追梦人吗?

       我的老师,蒙古族诗人青格里说“徐进昌先生是一个严谨蒙元文化探索者,又是一个热情厚重的诗人。”看得出我与老师是想到一块儿了,把这样的文字码放在文章中那就是撞车了。我看这也算是不谋而合吧。一方面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另一方面三人行,一个朋友圈的关系,当然于我而言,俩位都属我结下的忘年交了。我在文章中先叙述了作家的徐老师,后叙述的是学者的徐老师,与青格里笔下文章只是位置上的前后正好相反。我也是为了紧接着想叙述的是怎样的一个文化使者。那我的老师就没有把他列入吗,由于文章侧重点不同,叙述的内容是要差异化处理的。我老师讲到了他“与蒙元文化结下了不解之缘”,“是用心灵去拥抱这片让他感恩不尽的大地”,“这种爱是人类的大爱”。一个退休了的行政干部,在以往吟诗作文的基础上,徐老师做出一个选择,这就是蒙古文化探索与探索中利用创建一个平台,为宣传、交流、传播,进而实现或广大的研究探索和融合来助力。这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冲动,这其中要有策划,有谋略,有措施,有目标。到了这么一个层面,可就不是退休后没事玩玩那么轻松简单了。徐老师的践行之路,一走下去便是快二十年的时间。什么样的感恩与之可比呢。

    如果仅是想以作家的方式来表达感恩,那么只要是写好作品就够了。如果想在历史文化研究上回报草原,那么有独特的理论建树也很不错。而我故事的主人已经具备了作家和学者的双料资质。他还要怎样,那就是突破,从小我迈向大我。他向文化使者的道路前行,他会成为这个角色的优秀扮演者,因为他心里有大爱。

    如今,元上都已经是世界文化遗产。可是谁能知道在上都遗址申报的漫漫长路上,徐老师以志愿者的姿态,发起并筹组了研究会。从此一直高擎申遗大旗,到在锡林郭勒草原上,元上都世界文化遗产牌子的竖起,零突破实属不易。

    他积极参与文史活动,在《元上都740周年学术研讨会》上,向与会六省区蒙古学学者进言呼吁,推动了这次由内蒙古文史馆、内蒙古史学会主办的研讨会上,发出了“加强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的倡议书”。蒙元文化特别是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由此进一步提升话语权。这一发声是多么及时又是多么铿锵有力。

    徐老师主持的元上都文化网,虽然是座落于北疆偏远的锡林郭勒草原,到现在就已经是累计文章1166篇,涉及蒙元文化、上都文化、锡林郭勒地域文化、元代历史文化、蒙古风云人物、历史纵横、考证评说、今日关注、文学艺术、信息交流等等。到本文写作的今天上午九点(2019.6.11.),网站点击量累计349580,平均每年度点击量2.3万次之多。这当然还不是全部数据(有时被停止浏览)。       《上都文化研究报》在缺人手没资金的尴尬窘迫中发刊十期,坚持了六个年头。

    就是这样的运行下,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会包括它的网站、报刊、论文、调研、考察等等交流活动,传播甚远。它的知名度不断被放大,很多对蒙元文化、对草原文化、对锡林郭勒、对元上都感兴趣的人认可这个平台,一些大学生将它做为了第二课堂或资料库阅览室。遥远的邻国巴基斯坦伊斯兰堡大学的一位教授,就主动联系希望建立互相交流。国际间、地区间的交流互动经常发生着,研究传播的半径与空间逐渐递增。

    徐老师的文化使者的光环,就是这么得来的。2003年,刚刚起步的他就接受了两次中央电视台的采访。2010年锡林郭勒盟电视台作了对徐进昌老师的专题访谈,受到了新华网、新华每日电讯、中国社会科学报、内蒙古文史、新华网内蒙古频道、人民网、中国广播网、大众网、中国网络电视台、中国经济网、风凰网等等媒体的广泛关注。辽阔的锡林郭勒草原从辽阔走向悠远,由地理平面转为历史时空,单一的游牧文化不在是简单呈现,而是多元文化构建出的亮丽风景。塌陷的元上都在新世纪新时代的今天开启了它日渐隆起的新纪元。

    在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探索的日日月月、年年岁岁里,做为一个人可以小到忽略看不到,在苍茫的大地上,任何事物都是渺小的。然而徐老师他因为把自己置放在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情上,这些在一部分人认为微不足到的小事情,硬是在徐老师那儿风声水起,让我们刮目相看。这个语境下的你我,把他当成一名文化使者还有夸大其词的嫌疑吗。我认为徐老师他就是一个集作家诗人、专家学者、文化使者”三位一体”的奋进者,在他的身上,真的能够看到折射出来的蒙古马的秉性和品格。

    文章本该结束了,收笔的瞬间,我一下就想到了刚刚不久国家召开的世界文明交流大会,大会的主旨不正是文明、交流、融合、宽容、传播这样一个范畴吗。中国需要文明文化的传播者,世界需要文明文化的传播者。我们生活在这个人类共同共有的家园,何以不能象蒙古马那样,驮着重任,在霞光四溢的地平线上驰骋。      

最后,我引了徐老师的诗:“兄弟牵手/共贏新潮/不分强弱/不言大小/命运共同地球小”。这也是算是我真诚地请这位远方的老师朋友为本文的点缀。

 

                                                             2019.6.911  于呼和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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