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进昌先生有交往但未面识。
与徐进昌先生的交往是因他主编的专著《上都文化研究》和我针对这部著作撰写的评介文章《废都新考 昭示文明》,这是2009年下半年的事。2012年夏,徐进昌先生在锡林浩特几经周折访寻到我的电话后打电话给我,通话二十余分钟,一个主要话题是他拟将学术界惯用的“元上都”定义为“上都”,与我探讨。以我的学识,并未给徐先生提供有价值的见解,但徐先生对“上都”深入研究的痴心令我感动不已,联想他对历史文化研究的执着攀涉以及独到的学术建树,尤似听到了新枝拔节的声音。
初冬,我收到了他寄来的新著,书名叫《解读上都 —徐进昌谈上都文化》,是内蒙古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新书。有书自远方来,胜过远方来朋!行间字里是作者的一举一动,是作者思想的外露。读后感慨良深。
徐进昌先生在这部著作里首先还原上都的自然风貌,继而与你探寻、参悟上都的非物质形态的文化,再把历史与现实珠穿起来,从地域文化、断代文化去看中华主流文化。从主题编排顺序可以看出作者的这种用心。如:书中一级题目依次是“草原上的百年中华京城”、“元代儒学治国与上都文化”、“成吉思汗对文化的关注与建树”、“锡林郭勒文化与文明建设”、“上都文化的传播与影响”。这是立体解读,没有“强词”和“夺理”。
书中《上都文化、上都文化学的立论和思考》、《上都文化、蒙元文化、锡林郭勒文化定义探讨》最令我目驻,在以往过眼的此类著述中,未曾读到这样的文字。于是,我又翻阅了足量的平面传媒资料,仍是徒劳。但在互联网上“网”住了“上都文化”、“上都文化学”、 “锡林郭勒文化”词条,而这些词条也是出自徐先生之手,是他的著述摘录。他对“上都文化” 给出的定义有这样的词句:指的是以元代上都为标识的历史文化。它凝聚了十三、十四世纪中华文化的核心部分和主流部分……显著特点是兼收并蓄,融会发展,和而不同、多元共荣。“上都文化学”是他在2006年出版的个人文集《一片蓝天》“蒙元壮歌”篇里首次提出。这些观点受到文化界、史学界的高度关注,也受到领导机关的高度重视。无疑,这些观点是作者独创的或独到的建树。
读到“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会大事记”一节时,从另一角度让人灵动、震撼!记事体例虽遵循史志惯用的时间顺序,但在记事方式上不拘成规,注重了记事完整,有许多旁白式记述。最令人震撼的是读出了一般社团组织难以做到的大量工作。除常务性工作外,他们办刊物、办网站、组织研讨会、注册商标、承办课题项目、与相关团体或部门互动、出版图书等等。如此作为,源自一种强大的精神动力,那就是对人类财富的理性认知、对中华民族的大爱。
理论的功用在于转化生产力,否则,高深等于花哨,宏论也不过是调侃,美丽词藻砌垒的是遥远的神话或理想中的虚幻。上都遗址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共经历了十六年,徐先生领军“元上都历史文化研究会”十年,也是他潜心研究的十年,2012年上都“申遗”的成功不能说与“元研会” 的研究成果及徐先生个人的理论建树无关。锡林郭勒知名度持续扩大、区域特色文化建设不断进步、旅游业及相关产业的快速发展、上都文化品牌从无到有都体现了这种“软实力”的“硬支撑”作用。
新枝不乏稚嫩,拔节不乏风险,而声音必有乐理般的合弦与声波共振。
编者:作者王钟先生 ,内蒙古新闻出版局审读处资深人士。
谢谢他对上都遗址、上都文化研究领域的深切关注和对建立上都文化学的缜密观察与睿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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