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时期的诗人描写元朝大都到上都驿路间的见闻诗词很多,他们大多是当时任职的官员。元朝时期佛教道教盛行,全国各地寺庙道观林立,香火旺盛,也正因为此,才促成了楚石大师与元上都的一段天缘。他在完成了缮写佛经的任务后,凭着对上都的向往之情,加入了游历上都的队伍,楚石当时就是一个观光客,局外人,看一下楚石大师从大都到上都间驿路的几首见闻诗词。
居庸关是长城的著名关城,是大都到上都间的主要驿站,元朝的扈从诗多有描述,看看楚石的《居庸关》吧:“天畔浮云云表峰,北游奇险见居庸。力排剑戟三千士,门掩山河百万重。渠答自今收战马,兜零无复置边烽。上都避暑频来往,飞鸟犹能识衮龙”。读这首诗词似乎让我们看到了熙熙攘攘,东来西往的频繁不断的避暑队伍。说明这条驿路在当时非常热闹。接着看以下几首驿站的诗词,《李陵台》:“男儿肝胆铸黄金,扰扰游尘不易侵。忍死难将苏武节,偷生未解李凌心,毡裘影佛天山去,芦管声催汉月沉。借问高台谁与筑,南来客子倦登临”。《琴峡》:“目送归鸿手五弦,嵇康合向此中仙。水如玉指弹秋月,星作金辉散晓天。尽洗《伊》《凉》方可听,不名《韶》《濩》若为传。君王莫爱《霓裳》曲,艳舞娇歌失自然”。《龙门》:“轻车缓辔过龙门,小草幽香满石根。侍从千官成夜宿,徘徊万骑若云屯。神鱼不待桃花浪,野老何知天子尊。来听滩声坐终日,好叫俗耳洗尘昏”。《枪杆岭》:“桑干不欲旧名呼,似是彭郎取小姑。夜近斗杓横碧落,晓看云气接苍梧。太平天子九龙帐,年少将军双虎符。我亦何曾惯鞍马,只宜舟楫向江湖”。枪杆岭即长安岭,旧名桑干玲,在现今怀来县境内,《独石站西望》:“塞北逢春不见花,江南倦客苦思家。千寻石戴孤峰驿,一望云横万里沙。去路多嫌葱岭碍,归途半受雪山遮。张骞往往游西域,未许胡僧进佛牙”。独石站即独石口的驿站,在今河北赤城县境内,为出入长城的咽喉要隘,元朝时设驿站。《朔漠》:“白草黄云朔漠间,家书不过雁门关。幽州南北往来客,辽水东西千万山。沙上老驼埋鼻立,海中良马得驹还。却登坡垄最高处,星斗满天殊可攀”。朔漠毫无疑问即指北方的沙漠,这首诗当中提到了那个时代最迅即和最有力量的两种蒙古族同胞最亲密的世代相伴的两种动物马和驼。在枪杆岭诗中一句:“我亦何曾惯鞍马,只宜舟楫向江湖”。表达了作者我什么时候学会骑马并习惯于这种生活方式,可是我只适合在船上的生活,就两句诗简约地突出了江南和朔漠不同的代步工具,非常鲜明,十分经典。再看《北征怀古》诗词:“前史所书孤竹君,姓名牢落久无闻。山戎本料齐师远,石刻徒夸窦氏勋。天入玉关长带雪,地留青冢不离云。解鞍独立空惆怅,昨夜新霜雁叫群”。这里的青冢是指汉王昭君墓,在呼和浩特西南郊。《塞外》:“无事穹庐似屋方,卧吹芦叶向斜阳。黄河不解变春酒,百野徒能飘夏霜。九十九泉人北去,一年一度雁南翔。临高引领望城郭,游子何时还故乡”。九十九泉在锡林草原辉腾河,这首诗抒发作者面对一望无际的苍茫草原和夕阳,感受到漠北塞外“轻霜入夏飞”的寒暑气候的同时,临高远望一座孤城时的孤独心境,孤独的心竟引发了游子的思乡之情。